凡立国都,非于大山之下,必于广川之上;高毋(wú)近阜(fù)而水用足,下毋近水而沟防省。因天材,就地利,故城郭不必中规矩,道路不必中准绳。
右“立国”。
【译文】
凡是营建都市和大城镇,不把它建立在大山脚下,也必须建在大河的近旁。地势之高,不可接近于干旱地区,以便保证水源的充足;地势之低,不可接近于有积水的水潦,以便省去修筑堤防和渠道的功夫。要依靠天然资源,要凭借地势之利,所以,城郭的构筑和建造,不必拘泥于规矩完全合乎方圆的要求;道路的铺设和修建,也不必拘泥于准绳完全合乎平直的要求。
以上是'立国'。
无为者帝,为而无以为者王,为而不贵者霸。不自以为所贵,则君道也;贵而不过度,则臣道也。
右“大数”。
【译文】
能做到'无为而治'的君主,可以成就帝业;施政有道,为政而不为政务所累、无须过度操劳和事事干预的君主,可以成就王业;为政尽心尽力,谦虚而不自视高贵、自命不凡的君主,可以成就霸业。不自以为尊贵和高人一等,是作君主的准则;尊贵而不超越应守的名分规矩和等级法度,则是作臣子的准则。
以上是'大数'。
地者,政之本也。朝者,义之理也。市者,货之准也。黄金者,用之量也。诸侯之地、千乘之国者,器之制也。五者其理可知也,为之有道。地者,政之本也,是故地可以正政也。地不平均和调,则政不可正也;政不正,则事不可理也。春秋冬夏,阴阳之推移也;时之短长,阴阳之利用也;日夜之易,阴阳之化也。然则阴阳正矣,虽不正,有余不可损,不足不可益也。天地,莫之能损益也。然则可以正政者,地也,故不可不正也。正地者,其实必正。长亦正,短亦正;小亦正,大亦正;长短大小尽正。正不正,则官不理;官不理,则事不治;事不治,则货不多。是故,何以知货之多也?曰:事治。何以知事之治也?曰:货多。货多事治,则所求于天下者寡矣,为之有道。
右“阴阳”。
【译文】
土地是治理国家政事的根本,朝廷是等级礼仪法则的体现,市场是商品供求和流通的地方,黄金是计算衡量财用尺度的工具,一个诸侯国拥有兵车千辆,是军事储备的制度规定。这五个方面,其道理是可以理解的,实行起来也是有一定规律可循的。土地是治理政事的根本,所以,土地可以用来调整政事。土地不能公平划一折算、管理不能和谐协调,政策措施就不正确,政事活动也无法公正合理。没有公正合理的政策措施,生产活动就无法有效管理。春秋冬夏是阴阳的推移,农时长短是阴阳相互作用的结果,白天和黑夜的更替是阴阳的变化。那么阴阳的运动是正常的,即使有时失常,多的不能减少,少的也无法增加。天时,非人力所能损益。那么可以用来调整政事的只有土地,所以,对土地不可不加以整顿。整顿土地,其实际可耕的数字一定要进行核正。长的要核正,短的要核正;小的要核正,大的要核正;长短小大都要核正准确。土地不核正准确,官府就无法治理;官府无法治理,农事就办不好;农事办不好,物资就不会丰富。因此,怎样知道物资丰富呢?回答是:农事搞得好。怎样看出农事搞得好呢?回答是:物资丰富。一旦物资丰富,农事搞得好,就可以少求助于天时了,掌握起来也是有规律可循的。
以上是'阴阳'。
朝者,义之理也。是故,爵位正而民不怨;民不怨则不乱,然后义可理。理不正,则不可以治,而不可不理也。故一国之人,不可以皆贵;皆贵,则事不成而国不利也。为事之不成,国之不利也,使无贵者,则民不能自理也。是故,辨于爵列之尊卑,则知先后之序,贵贱之义矣,为之有道。
右“爵位”。
【译文】
朝廷是等级制度和礼仪法规的体现。所以,朝廷官职爵位安排得正确,臣民才不会怨恨;臣民不生怨恨,就不会作乱,这样之后,体现着公正的等级制度和礼仪法规才可以建立。如果官职爵位安排得不公平正确,等级制度和仪礼法规就不可能得到合理体现。所以,一国之人不可能都尊贵;都尊贵了,事情办不好,对国家也不利。正因为事情办不成,对国家也不利,假使没有少数人位处尊贵,民众是不能靠自己管理自己的。所以,分清明辨爵位排列的高低,人们才知道先后次序的礼仪法规和尊贵卑贱的等级制度,这样管理起来也是有规律可循的。
以上是'爵位'。
市者,货之准也。是故百货贱,则百利不得;百利不得,则百事治;百事治,则百用节矣。是故,事者生于虑,成于务,失于傲。不虑则不生,不务则不成,不傲则不失。故曰:市者可以知治乱,可以知多寡,而不能为多寡,为之有道。
右“务市事”。
【译文】
市场是货物价值得到体现的地方。所以,各种货品物资价格低廉,各种商业就不能获得超常的高利;各种商业无法从中牟取高利,各项生产事业就都能够得到发展;各项生产事业得到平稳发展,各项物资需求就都能得到适度的满足,百业并兴,各种社会需求也就可以调节了。这就是说,任何事业总是产生于谋划和周密考虑,成功于尽心竭力的努力,失败于轻忽怠慢和骄傲。不谋虑则不能产生,不努力则不能成功,不骄傲轻慢则不致失败。所以说,通过市场,可以了解社会的治乱兴亡,可以通晓社会物资和财富的多寡,只是不能通过它创造或改变物资和财富的多寡而已,这些事掌握和办理起来也是有规律可循的。
以上是'务市事'。
黄金者,用之量也。辨于黄金之理,则知侈(chǐ)俭;知侈俭,则百用节矣。故俭则伤事,侈则伤货。俭则金贱,金贱则事不成,故伤事;侈则金贵,金贵则货贱,故伤货。货尽而后知不足,是不知量也;事已而后知货之有余,是不知节也。不知量,不知节,不可。为之有道。
【译文】
黄金是计量各种财政用度的工具。辨明了黄金可以作为财用工具的道理,就可以用来测知国家何时奢侈和何时俭省,懂得了何时奢侈与何时俭省,各项用度就能得到适度的满足和调节。国家用度过少,对举办各项事业不利;过多,对商品资源不利。因为,国家用度过少,黄金不被重视作为生产资金投入而价格低廉,金价低会挫伤生产积极性则各项事业就因材货短缺不好办,故对各项事业不利;国家用度过多则使黄金价格抬高,金价高则商品货物得到大量生产而使其低贱,故此不能物尽其用而造成浪费,所以对货物资源生产不利。等到各种商品物资消耗殆尽,才知道不足,这是不懂得国家用度需有一个适当用量的原故;等到各项事业完成后,才发觉商品资源过剩,这是不懂得国家用度要有一个适度耗用限额的原故。不懂得适当用量,不知道适度限额,都不行,而要懂得这些原则。这是有规律可循的。
天下乘(shèng)马服牛,而任之轻重有制。有壹宿之行,道之远近有数矣。是知诸侯之地、千乘之国者,所以知地之小大也,所以知任之轻重也。重而后损之,是不知任也;轻而后益之,是不知器也。不知任,不知器,不可。为之有道。
【译文】
天下各地之事,如同驾马驭牛,马车和牛车所能装载及负担的轻重都有一定的限度。有了三十里的实际行程作为参照,一天可行的里程的远近也就心中有数了。因此,知道一个诸侯国可以出兵车千辆这样一个标准,就可以推算出其军备规模的大小,也可以用来计算其军需负担的轻重了。军需赋税征收重了,然后再来削减,那是不了解民众的负担能力;军需赋税征收轻了,然后再来加重增收,那是不了解国家实际的军备需要。不了解民众的承受及负担能力,不了解国家的军备需要,都行不通。而要掌握它们,这是有规律可循的。
地之不可食者,山之无木者,百而当一。涸泽,百而当一。地之无草木者,百而当一。樊棘杂处,民不得入焉,百而当一。薮(sǒu),镰(lián)缠得入焉,九而当一。蔓山,其木可以为材,可以为轴,斤斧得入焉,九而当一。汎(fàn)山,其木可以为棺,可以为车,斤斧得入焉,十而当一。流水,网罟(gǔ)得入焉,五而当一。林,其木可以为棺,可以为车,斤斧得入焉,五而当一。泽,网罟得入焉,五而当一。命之曰:地均以实数。
【译文】
对于不生五谷的荒地和不长树木的秃山,将一百亩折合成为一亩可以耕种的土地。干涸的沼泽,也是一百亩折合成一亩。草木不生的光秃枯地,也是一百亩折合一亩。荆棘丛生人们无法进入的野地荒山,也是一百亩当一亩。沼泽地,人们可以带上镰刀和绳索进去采伐用材的,九亩相当一亩。丘陵地带,其树木可以当生产材料,可以做车轴,而且人们带上刀斧就可以进去采伐的,也是九亩相当一亩。高峻山岭,其树木可以做棺椁,可以做车辕,而且人们带上刀斧就可以进去采伐的,十亩折合成一亩。江河水流,百姓可以下网捕鱼的,五亩折合成一亩。森林,其树木可以做棺椁,可以做车辕,而且刀斧能进入采伐的,也是五亩当一亩。湖泽水泊,可以下网捕鱼的,也是五亩折合成为一亩。这些方法就叫作'地均':即按照可耕面积的实数对土地进行公平折算。
方六里命之曰暴,五暴命之曰部,五部命之曰聚。聚者有市,无市则民乏。五聚命之曰某乡,四乡命之曰方,官制也。官成而立邑:五家而伍,十家而连,五连而暴。五暴而长,命之曰某乡。四乡命之曰都,邑制也。邑成而制事:四聚为一离,五离为一制,五制为一田,二田为一夫,三夫为一家,事制也。事成而制器:方六里,为一乘之地也;一乘者,四马也;一马,其甲七,其蔽五;四乘,其甲二十有八,其蔽二十,白徒三十人奉车两,器制也。
【译文】
方圆六里的区域称作暴,五暴命名为部,五部命名为聚。聚中要有集市,没有集市则无法交易通有无,人们就缺乏日常用品。五聚叫作某乡,四乡称为方;以上这些是行政管辖组织制度。行政编制一经建立,就需要建立地方居民组织:把五家编为一伍,十家编为一连,五连编为一暴,五暴编为一长,称它作某乡;四乡命名为都,以上这是居民管辖组织制度。居民编制一经建立,就需要建立生产管理组织:四聚组成一离,五离组成一制,五制组成一田,二田组成一夫,三夫组成一家,以上这是生产管理的组织制度。生产管理组织一经建立,就需要组织军事装备:六里见方的地区出兵车一乘,一乘配备四匹马,一匹马跟随穿戴铠的甲兵士七人、手持盾牌的兵士五人,一乘则共有铠甲兵士二十八人、盾牌手二十人,还配备民夫三十人,负责兵车的后勤工作,以上这就是军事装备的制度。
方六里,一乘之地也;方一里,九夫之田也。黄金一镒(yì),百乘一宿之尽也。无金则用其绢,季绢三十三制当一镒。无绢则用其布,经暴布百两当一镒,一镒之金,食百乘之一宿。则所市之地,六步一㪷(dǒu),命之曰中岁。有市,无市则民不乏矣。方六里,名之曰社,有邑焉,名之曰央。亦关市之赋。黄金百镒为一箧(qiè),其货一谷笼为十箧。其商苟在市者三十人,其正月、十二月,黄金一镒,命之曰正。分春曰书比,立夏曰月程,秋曰大稽(jī),与民数得亡。
【译文】
六里见方的土地出一辆兵车,一里见方是九个农夫的田地。一镒黄金是供应百辆兵车的人马一宿的费用。倘若没有黄金可以用丝绢代替,细绢三十三制折合为黄金一镒。倘若没有丝绢可以用葛布代替,一百匹细薄葛布折合为黄金一镒,一镒的黄金即供百乘兵车食用一宿的费用。这样,征收布匹的地方,合六步土地征粮一斗,这是中等年成的税率。应该有集市,没有集市则民用缺乏。六里见方的地域,称为社;有居民的邑,名为央。也要征收关税和市场税。按黄金百镒为一箧来算,货物一谷笼算作十箧。集市的商人如果达到三十人,从正月到十二月年收黄金一镒,就是合理征税了。每年的春分公布税率,立夏按月核实,秋天统计总的征税情况,还要统计经营商业民众的人数增减。
三岁修封,五岁修界,十岁更制,经正也。十仞(rèn)见水不大潦(liáo),五尺见水不大旱。十一仞见水轻征,十分去二三,二则去三四,四则去四,五则去半,比之于山。五尺见水,十分去一,四则去三,三则去二,二则去一,三尺而见水,比之于泽。
【译文】
三年大修整理一次田埂,五年大修整理一次田界,十年进行一次田地重新规划,这些都应成为常规做法或例行政务。十仞高的地方见了水,不会发生大涝;五尺高的地方见水,不会有大旱。十一仞高的地方见了水,涝灾出现,就应减免原先税额的十分之二三;十二仞见水,则减免十分之三四;十四仞见水,则减免十分之四,十五仞见水,则减免一半,相当于比照山地税额的做法。五尺见水的土地,也减轻赋税的十分之一;四尺见水的土地则减免十分之三,三尺见水的土地则减免十分之二,二尺见水的土地则减十分之一;而一尺见水的土地,就相当于沼泽地的税率了。
距国门以外,穷四竟之内,丈夫二犁,童五尺一犁,以为三日之功。正月令农始作,服于公田农耕。及雪释,耕始焉,芸卒焉。士闻见、博学、意察,而不为君臣者,与功而不与分焉。贾(gǔ)知贾(jià)之贵贱,日至于市,而不为官贾者,与功而不与分焉。工治容貌功能,日至于市,而不为官工者,与功而不与分焉。不可使而为工,则视货离之实,而出夫粟。
【译文】
从国都城门以外,到全国四方边境以内的所有地区,成年男子按两犁耕地的定额,未成年男子按一犁耕地的定额,一律要为朝廷宫室服劳役三天。正月就指令农民开始耕作,到公田服役从事耕种。从冰雪融化开始春耕时起,直到夏耘锄草结束。那些见多识广、学问渊博、断事精明的士,凡是没有成为君主官员的,都要去服役,而且还不能接受政府颁赐。那些熟悉物价高低贵贱,并每天在集市上交易的商人,凡不是官商的,也要服劳役,不能接受政府颁赐。对于讲求器物样式、功能,参加集市交易的手工业者,凡不是官家工匠的,也要服劳役而不能接受颁赐。至于不能直接承担劳役而出工的人们,就看他们所差的实际数字,交纳补偿劳役的粮食。
是故,智者知之,愚者不知,不可以教民;巧者能之,拙者不能,不可以教民。非一令而民服之也,不可以为大善;非夫人能之也,不可以为大功。是故,非诚贾不得食于贾,非诚工不得食于工,非诚农不得食于农,非信士不得立于朝。是故,官虚而莫敢为之请,君有珍车珍甲而莫之敢有;君举事臣不敢诬其所不能。君知臣,臣亦知君知己也,故臣莫敢不竭力,俱操其诚以来。
【译文】
因此,只有聪明的人明白,而愚笨的人不懂的事情,不可以用来要求一般民众;只有灵巧的人能做到,而笨拙的人做不到的事情,也不能用来要求所有的民众。不是一下达就可以人人都能遵照执行的命令是不可能获得最大的政治良效的。政令若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就不可能建立大功、创建大业。所以,不是真正的商人,不得经商;不是真正的工匠,不得开业为工;不是真正的农民,不得务农;不是真正名副其实的士人,不许在朝中做官。这样,即使朝廷的官位有空缺,也无人敢于为自己冒请填补;即使君主有珍车、珍甲的待遇,也无人敢于妄自备置享有;君主要在国内举办大事,臣子下属也就不敢谎报自己力所不能或做不到的事情。君主了解臣子下属,臣子下属也知道君主了解自己,所以,没有哪个臣子下属敢不尽心竭力,人人都怀着真心实意、老老实实地来为君主效劳服务了。
道曰:均地分力,使民知时也。民乃知时日之蚤晏(yàn),日月之不足,饥寒之至于身也。是故,夜寝蚤起,父子兄弟不忘其功。为而不倦,民不惮(dàn)劳苦。故不均之为恶也:地利不可竭,民力不可殚(dān)。不告之以时,而民不知;不道之以事,而民不为。与之分货,则民知得正矣;审其分,则民尽力矣。是故,不使而父子兄弟不忘其功。
右“士农工商”。
【译文】
常理告诉我们:要做到公平地分配土地、公平折算地租,可以使民众知晓自己出力的本分。并让民众把握时令。民知时令早晚,便会珍惜时光的不足、了解饥寒的切身威胁。这样,他们就会晚睡早起,父子兄弟全家关心农事不忘劳动。人人不知疲倦、不辞辛苦地干活。不公平折算地租、把土地分配下去的害处,就是地利不能充分被利用,人力不能得到充分发挥。不把农时告知他们,农民就不知道要掌握季节、抓紧农事;不教他们如何做农事,农民就不会干活很有成效。实行了与农民分取财富的制度,农民就切实看到有生产所得、有租税所征了;再明确征收标准和分配比例,农民就会尽心尽力了。于是,不必督促驱使,父子兄弟都会来关心生产、不忘劳动的。
以上是'士农工商'。
圣人之所以为圣人者,善分民也。圣人不能分民,则犹百姓也。于己不足,安得名圣?是故,有事则用,无事则归之于民,唯圣人为善托业于民。民之生也,辟则愚,闭则类。上为一。下为二。
右“圣人”。
【译文】
圣人之所以成为圣人,就是因为他善于使民各守其分。圣人不擅长分民,就同普通百姓一样了。自己总是管不好自己,怎么能够算作圣人呢?所以.国家有事就取用于民,无事就藏富于民,只有圣人才善于把产业寄托交付于民众。人的本性若入于邪僻则将愚昧不明,如能帮助他们防范邪恶干扰,民众则将善良正行。在上的君主怎么做,在下的臣民就会加倍跟从仿效,你作一分,他们就会以两倍作为回报。
以上是'圣人'。
时之处事精矣。不可藏而舍也。故曰:今日不为,明日忘货。昔之日已往而不来矣。
右“失时”。
【译文】
时令,对于农耕等各项事业来说是非常宝贵的。不能把它收藏贮存起来,使之停留等待。所以说:今天不及时进行生产,明天就没有货物财富。过去的时光一旦消逝就一去不复返了。
以上是'失时'。
上地方八十里,万室之国一,千室之都四。中地方百里,万室之国一,千室之都四。下地方百二十里,万室之国一,千室之都四。以上地方八十里,与下地方百二十里,通于中地方百里。
右“地里”。
【译文】
八十里见方的上等土地,可以负担供给一座上万户人口的城市和四座上千户人口的城镇。百里见方的中等土地,可以负担供给一座上万户人口的城市和四座上千户人口的城镇。一百二十里见方的下等土地,可以负担供给一座上万户人口的城市和四座上千户人口的城镇。因此,八十里见方的上等土地与一百二十里见方的下等土地的地区财政收入,都相当于一百里见方的中等土地的地区收入。
以上是'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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